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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文耀接过何英杰手里的纸巾，认真擦拭身上的咖啡渍。
“瞧瞧这事给整的，文耀你要不先回去换一身衣服，这里我给你看着，你换完衣服再回来。”
周文耀闻言，深深看一眼徐建业，沉默片刻，仿佛在犹豫。
但他没有犹豫多长时间，一脸感激地对徐建业道：“也好，麻烦徐主任了，我去去就回。”
“不麻烦不麻烦，也怪我带的学生毛手毛脚的，你快去换衣服。”
周文耀点头离开，徐建业听着脚步声走远，低声对何英杰道：“做的不错。”
何英杰闻言，脸上露出笑容，道：“急老师所急，都是学生该做的。”
“嗯，下个月给你转正。”徐建业丢下一句保证，手脚麻利地调换仪器里的标本。
再三检查没有什么破绽，回到周文耀离开时所站的位置。
周文耀推开门，对徐建业点头道：“麻烦徐主任了。”
说完，走向操作台，继续操作，并没有多做检查，似乎对徐建业十分信任。
十五分钟后，结果出来。
周文耀看一眼鉴定结果，眉头轻轻一簇又很快松开。
徐建业正要说什么，却看到周文耀又拿出两份标本，整个人都愣了，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“我这里还有一份亲子鉴定要做，恐怕要再借用一会儿仪器，徐主任不会介意吧？”周耀文笑着问。
徐建业强挤出一个笑容，“这话说得，这里的仪器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，我不会介意的。”
周文耀笑着点头道谢。
“我突然想起来，办公室有份文件着急上交，文耀你先忙着。”徐建业擦掉额头的汗，急匆匆离开。
周文耀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，眼里露出讽刺。
他知道徐建业平时行为有些破坏规矩，但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，连亲子鉴定的结果都敢随意更改。
这可是犯罪，而且会严重影响医院的形象。
无论这事跟自己有没有关系，他都不能当做不知道。
收回目光，周文耀又转头看向何英杰，似笑非笑。
“我刚刚在办公室喝水了，咖啡就不用了。”
“是，是，我……”何英杰磕磕巴巴地，不知道该怎么把话接下去。
和徐建业一样，他的心里，也冒出一点儿事情不太妙的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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