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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奕开着车子，正在返回的途中。
在副驾驶座，胡文依旧面无表情的坐着。
他没有说话，像是一根木头，但他不是木头。
女人那恐惧又厌恶的眼神，不断在心中重现，挥之不去的记忆让其思绪杂乱。
“我是不是做错了？”胡文转头，再次询问道。
方奕这一次没有沉默，肯定的回答了他，“是的，你做错了。”
“我不明白哪里错了。”
“作为一个父亲，不应该伤害自己的孩子。”方奕回答道。
“可是，我只是想要帮他……”
“但是你的方式错了，无论干什么都要有分寸，不然只会造成更大的错误。”
胡文愣了一下，模样依旧木讷，半晌之后他点点头，说道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方奕叹了口气。
诡异依旧是诡异，即便想要变成人，无法感受人类的情绪，甚至连基本的处事逻辑都无法理清。
他看得出来，胡文是想要真正的做好“胡文”，做好父亲和丈夫的责任。
但是他没有这个能力，根本没有办法共情与判断。
看着对方僵硬的表情，方奕心中有点没底。
身份的合理性显然并不严谨，对方与其家人产生了更大的隔阂，只怕以后会出现什么漏洞。
不过没有办法，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两人再次回到宁旭庄园时，天色已经晚了。
车子开进去，方奕便看到了程怡珊站在大门口等待自己。
王楚安排的倒是挺快的。
方奕这样想着，解开安全带，先是对着胡文说道：“你以后就住在庄园里吧，其他的事我会帮你解决，反正咱们这种人已经不可能回归到普通人的生活了。”
胡文没有拒绝，只是平淡的点点头。
看到方奕下了车，程怡珊面带微笑的递来一份资料。
“方先生，这是您要的关于许方云的资料，以及关于他名下教会的资料。”
“哦？”方奕轻疑一声。
原本拜托王楚调查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，没想到许方云名下真的扶持有教会。
他接过那一沓资料，说道：“你们效率挺快的。”
闻言，程怡珊笑道：“许方云的信息我们以前就曾经调查过，这一次不过是整理了一下，而且，方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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