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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胖团和程瑜玩闹间，手舞足蹈的小家伙不小心把文件夹碰到了地上。
程瑜这才反应过来还有正事。
她轻轻地rua了把小胖团肉嘟嘟的小脸蛋，语气温柔：
“糖糖，先坐这儿等姐姐，姐姐和你爸爸说点事再陪你玩好不好？”
“好~”小胖团闻言乖巧的坐正，仰着脸回答。
片刻后。
靳川轻轻地放下文件夹，手指无意识的敲了几下桌面。
看着对面，程瑜正满脸期待的望着他，等待反馈。
“程总辛苦，这个方案我们当第二步吧，有句话叫杀鸡焉用牛刀不是嘛？我先试试水。”靳川语气幽默，尽量不要打击到程瑜。
对于程瑜的这份方案，靳川是从满怀期待变成理所当然的。
想想也是，毕竟是刚毕业的学生。
哪怕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，她也未能摆脱学院派的匠气。
也不是说不好，相反，知名高校所能学到的东西都是顶尖的。
只不过有点中规中矩，宣传手段基本都是市面上案例的组合拳，唯一能称得上妙的地方，是她有斗手做后盾，资源多，能以量取胜。
有斗手的流量支持，再普通的宣传也能铺天盖地。
真正有灵性的宣传，应该是于无声处听惊雷，用最小的成本达到最大的效果。
将她的计划放到第二批次，靳川，有一点别开生面的想法，他有一个世界的先例可以借鉴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靳川一遍遍的和研发部体验测试小说软件，可以说在他先知先觉的经验中。
这一世的免费小说软件更趋于成熟，更加完美一点。
不过靳川思考良久，还是让研发部删除了几个模块功能。
得留点余地让用户体验反馈，之后通过软件更新一步步展示新功能。
没有参与感用户哪来的粘性？
也正是这几天，靳川也发现了小胖团好像变得有点淑女了。对靳川撒娇也不像以前那样粗暴简洁，抱着手臂又摇又晃。
她像是演员顿悟一般学会了眼神戏，明溜溜的大眼睛似嗔似电，靳川在不知不觉中答应了小胖团很多请求。
以前的小胖团就和东北的小孩们一样，咋咋呼呼的，直接，社牛。
靳川也没想到跟着程瑜玩了几天她改变这么大。
这几天程瑜成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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